戴非与总调侃他自己是妈宝男,欧鸥的理解是,估计以前不少人劝过戴非与,没必要为了自己的母亲而守着小镇的生活。好似戴非与留在贡安生活很憋屈很委屈。
欧鸥感受到的则是,戴非与一点儿没有被迫,完全是他自己乐意,完全是他自己高兴,纵使他是将她的母亲考虑进了他对他未来的规划里,也不代表他的母亲束缚住了他。否则按照这种逻辑,他即便不被他的母亲束缚,也是被他纳入规划的其他人事物束缚。没道理的。
为什么旁人要去从旁人的角度,去妄自认为戴非与不应该留在小镇、去妄自认为戴非与不和他的母亲一起生活会更好?
在“自由”这一点上,欧鸥永远和戴非与存在共鸣。
于是又过了一周两人才见面。距离上一次见面,又间隔了半个月。
欧鸥告诉戴非与,她大学谈的一位学长,就是因为总见不到面而被她甩掉的。
戴非与笑道:“我应该还能坚持住,至少再被你吃抹干净之前,你不可能甩我的。”
欧鸥说:“那没准,没准你会成为第一个,还没被我吃抹干净,就被我甩掉的人。”
戴非与虚心求教:“异地恋的情况下,要怎样才能还没被你吃抹干净之前,不被你甩掉?”
欧鸥眯起眼睛,隔着手机屏幕,她的视线从他的脸往下移:“你脱了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