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感觉,我没跟我的母亲求证过。在我母亲病重的那段时间,我还感觉到,我母亲知道我感受到了她的克制,仿佛和我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聂季朗形容。
姜语笙问:“你现在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吗?”
聂季朗回答得很有意味:“最近,可能知道了,可能还是不知道。”
姜语笙:“……”
聂季朗笑一下:“我的回答让你无语了?”
姜语笙呵呵哒:“能不无语?”
聂季朗说:“语笙,我之前告诉过你,有些事情,我也还在摸着石头过河。”
姜语笙想翻白眼了:“行了,知道小叔叔你的意思了。我去工作了,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
聂季朗却又问出一句话:“知道婧溪的父亲,是怎么过世的吗?”
他并没有等姜语笙说话,自问自答:“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