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这么大的一个客户。”
裴竞序想说一个艾尔算什么。
可看见她抬手揉耳朵的动作，又看见她脸上清晰的五指红痕。
顿时，他脸色寒如浮冰，黑眸冷戾。
“她打你了？”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抚上她脸颊，替她轻轻揉着耳朵。
许晚的动作微顿。
裴竞序时不时流露出的温柔，真的会让人误以为是他很心疼她。
但她也知道，都是误以为的。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真的温柔。
但要说心疼她。
呵。
她又不是没在这个男人身上栽过跟头。
许晚任他揉着，轻轻点头：“嗯，打了一个巴掌。”
“有没有还回去？”
许晚哑然，“我哪敢？她可是公司的大客户。”
瞧着她如此谨小慎微的模样，裴竞序的胸腔里又窜了火。
语气沉了一分：“以后再有人这么欺负你，当场打回去！”
许晚：“……”
她其实很想问他，打回去了，然后呢？
大客户搞没了，公司不会追究她的责任吗？
最终，她没问出口。
她不想让裴竞序为难。
或许这就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吧。
即便不喜欢她，但也不想喜欢他的人被欺负。
但，撑腰是有限度的。
比如，她的委屈，在艾尔车企面前，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的。
于是，她乖乖点头，满足他的大男子心理：“嗯，我知道了。”
见她如此乖，裴竞序内心柔了柔。
他说：“放你半天假，去医院检查一下耳朵，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许晚觉得裴竞序有些大惊小怪的，一个巴掌而已，至于还要上医院检查吗？
但她在他面前，似乎乖习惯了，下意识就点了头：“好的。”
出了办公室，许晚去了趟洗手间。
待在隔间里，她清晰听见了外面对她的讨论：“许秘书那张脸看着就不怎么安分，没想到连人夫都敢搞！”
“亏我以前还挺喜欢她的，没想到道德底线这么低。”
“你们说，裴总这么护着许秘书，该不会，和许秘书真的有一腿吧？”
“虽然许秘书是挺漂亮，但是和裴总……总觉得禁欲高冷的裴总，不像是会吃窝边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