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许晚避开眼时,还故意笑话她:“好歹曾经也让你快乐过那么多次,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就这么嫌弃?”
“没有嫌弃。”许晚的嗓音有些干,面颊也生理性地染了一抹红晕。
相反,余光瞥见他消瘦了不少的身躯,她内心莫名地还有些异样的感觉。
曾经的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神气十足,可如今不仅精气神羸弱了不少,连身子也相比曾经消瘦了不少。
也不知道分开的这段时间以来,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许晚虽然有点好奇,但也不想问。
她像旧时的丫鬟伺候少爷那样似的,跪在浴缸旁边给裴竞序细致温柔地搓着背。
裴竞序长手懒懒搭在浴缸边。
大概是许晚伺候得舒服,他忍不住轻轻喟叹了一声,难得有心情问:“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许晚回忆起和裴竞序发生的种种。
除了裴竞序为了陈美丽,拿她当替死鬼,以及偶尔会比较阴晴不定,脾气上来的表现让她心惊胆战的,大部分时间,他对她,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可恶。
许晚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好。”
“好你还跑?”
许晚一噎,心有不安地偷瞄了裴竞序一眼。
裴竞序清楚许晚心中在想什么,她只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不过,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这一刻,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懒懒道:“你知道的,我以前养过一条狗,叫小许。”
“刚领养回去的那段时间,我很宠它,结果给它宠得有点无法无天了。”
“有一次它实在是太不听话,被我训了,结果它竟然还跑去了陆行止家里,不理我了。”
“你知道我后来是怎么教育它的吗?”
许晚的心莫名重重跳了一下,有些不安地问:“怎么教育的?”
裴竞序的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给它关在笼子里,随便它怎么吼叫,也不理它。”
“这招很好用,不到半天,它就服软了,再也不敢对我使小性子。”
“你说,驯条狗只要半天,那驯个人,会用多长时间呢?”
裴竞序转头,虽唇角带着几分笑,但那盯着许晚的眼底,却是没有半分的温度。
许晚手里的搓澡巾一个没拿稳,浮到了水面上。
她赶紧抓过来,忍着心下极度的不安,勉强挤出一分笑:“人不是用来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