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不可!”江亭云猩红着眼,剧烈挣扎着。
一向温润有礼的人,从没有过此刻这般的失态。
可裴竞序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他目光注视着面前捂着脸庞,整个神情都处于呆滞麻木的许晚。
下一刻,他脱下身上的风衣,拢在许晚身上。
接着,他打横将她抱起:“跟我回家。”
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他就这么抱着许晚,径直穿过人群离去……
……
回去的车里。
许晚认命了。
她靠在车窗边,呆滞的视线麻木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不停掠过。
她其实想开口向裴竞序求饶,让他放过江亭云。
但冷静过后,她清楚她一旦这么说了,只会将江亭云推向更加深不见底的深渊!
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街道、林立的路牌,变成远处绵延群山包裹着的辽阔平川。
车辆飞驰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高速公路上,一场精心准备的逃跑计划,就此落下重重帷幕。
许晚再次恢复以往麻木心死的状态。
或许现在还多了份对江亭云的担忧。
但除了担忧,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五个小时后,抵达了许晚熟悉不已的地方。
那幢比牢笼好看一点的别墅。
一路无言。
许晚主动打开车门,往别墅里走去。
几天没见许晚的刘妈,见着许晚回来了,很是欣喜:“你终于回来了!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呀?”
许晚实在是没有精力回答刘妈。
她低垂着脑袋,脚步不停,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门反锁,彻底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她不想见裴竞序,不想面对她又回到了这令人绝望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