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端起小吊梨汤,用勺子亲自舀到裴竞序的嘴巴前:“这冬天里的小吊梨汤啊,得热的喝,才润肺。”
裴竞序没拂她的好意,张嘴喝了。
“喝了我的小吊梨汤,我就当你消了我的气了。”许晚笑得狡黠,又带着一丝任性的媚态。
这副乖顺的模样,裴竞序哪还有什么气。
但他不满足,伸手圈住许晚的腰,哑声在她耳边说:“一碗糖水就想收买我?”
“怎么,不够吗?”
“当然。”
“那你还想要什么?”
“怎么不得再陪我睡几觉?”
许晚捏拳锤了裴竞序的一下:“都是做爸爸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老不正经的?”
这话似嗔似怪,而且许晚从裴竞序笑意吟吟的脸色看出,他这是气消得差不多了。
无意再和他插科打诨,她话锋一转,看向桌上的文件:“这个项目拿下了吗?”
裴竞序也看向了文件:“还没,不过明天就是报价截止日,快了。”
……
这一晚,许晚难得换上性感的睡衣讨裴竞序欢心。
“裴先生,还生我气吗?嗯?”
“叫我名字。”
“竞序……裴竞序……”
“说你爱我……”
裴竞序很少会这么要求许晚。
今晚哑声在她耳边吩咐她,也是白天受江亭云的刺激太大,所以他要确认,她如此动情,是在对着他裴竞序,而不是那个已经“死”了的人!
夜晚的房间浓稠如墨,炙热的温度与外面积雪的气候天差地别。
许晚安静了一会儿,才搂着裴竞序的脖子,似咬着他耳朵似的,嗓音魅惑:“我爱你,裴竞序,我爱你……”
裴竞序紧紧搂着她,似乎要她娇小的身躯嵌进自己的骨髓里。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许晚的一句话,能要了他的命……
……
翌日,裴竞序是被闹铃叫醒了。
许晚被他的闹钟吵醒,还很不开心,噘着嘴,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把闹钟关掉,好吵。”
裴竞序关了闹钟,有些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她:“我得去书房工作了。”
心思暗地里转了转,许晚赶紧抱着他不撒手:“不许去,就在这里陪我。”
裴竞序挑了一下眉:“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还要给一个大项目出报价,如果项目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