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梅先生头也不回地问道:“你便是叶诚?”
可惜烈酒只能暖身,言语依旧冰冷。
叶诚不知道是不是赌气,只说了句“晚辈叶诚!”就不再言语。
梅先生也不理会小孩子的怄气。继续问道:“你知不知道剑的精义何在?”
叶诚苦笑道:“我没摸过剑。”这是实话,他觉得有点好笑。他觉得梅先生是在跟自己赌气——这个问题别说他没摸过剑,就是他摸过,都不见得能答上来。
梅先生说完,转身看着叶诚答道:“在于诚!”说完他脸上露出了一个不该在此刻出现的表情——就像是床上的夫妻说梦话有人嘴里却蹦出了第三个名字一样不该。
看着梅先生脸上的追忆之色,叶诚也怀疑起自己小时候是不是被他抱过?想到这儿,他甚至有点不敢直视梅先生的双眼了。
梅先生说完,又将身子重新转了回去背对着叶诚。
“喂!接着!”叶诚只听见有人喊他。
然后就是一柄剑朝自己飞来。
说来也奇怪,一般有东西朝自己砸来都应该躲开的。何况是一柄剑?
但叶诚没有。
不知怎的,他看见父亲平静的脸色背后深藏着的暴怒,心中有个古怪的念头——如果让它掉在地上,自己一定会遭殃!
他下意识伸手一抓,那柄剑就像听话的鸟儿一样到了他的手上。
感受着手里传来的凉意,叶诚没来由地庆幸自己没有躲开。
或许是醉意上来了,梅吹雪朗声笑道:“好!”
只是叶诚不知他说的是酒,还是剑...
“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梅先生顿了一下,补充道:“是你爷爷当年的佩剑。”
叶诚一脸正色,朝梅先生鞠了一躬。他发现父亲看着自己手里的剑神色微微动容。
叶诚这时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没见过的少年在场。
“爹,你真把那么好的剑交给这么个小孩?”
这声音,是个女孩?!
爹?!
虽说是女孩,但至少比叶诚大。应该有十七八的样子。因为身着男装,她要是不说话,叶诚还以为是梅先生的仆人而已。
叶言虽然性格不好,但是只论相貌的话也称得上丰神俊逸;母亲华雅更是因为人美心善在当地是出了名的“白云观音”。再说叶诚,他没少因为那副皮囊被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