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气起来反而让人觉得像是在撒娇;而刚刚的花采秋,那对充满仇恨的双眼令人胆寒。但这怎么想也跟自己没关系,他拍了拍花采岁的肩膀安抚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也在这儿住下吧。我替你接风洗尘!”
看着大大咧咧的叶诚,花采岁苦笑不得道:“你怎么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哈哈哈哈哈哈!”
故友重逢,心情舒畅的叶诚笑得肆意又开怀。可惜祁无丐取得怒字面后就回丐帮了,不然还可以介绍他们俩认识下。
“对了,上次说的,花余亭抓到了吗?”叶诚的关心来得猝不及防。
花采岁摇了摇头,凛然道:“没有。说来也奇怪,他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毕竟是花家的事,我也不敢让乾闼婆去查。不过我估计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这就是乾闼婆的一个短板了——试想,如果你去茶馆酒楼妓院听到的全是一个人的名字,那不是很反常吗?毕竟众口铄金,它没法像锦衣卫或者丐帮那样,举全组织之力去找一个人。
“你怎么会想着来京城了?”
相比于疑问,叶诚这句话像是点醒了花采岁,他忙解释道:“是这样子的,宫里那位商量着让我们花家重掌商会龙头。估摸着是对你爹手底下的龙众不放心。。。”最后一句话,是刻意说给叶诚听的。
“你都知道了?”叶诚惊讶的不是朝廷的举措,而是花采岁知道自己父亲与龙众的事。他突然想起那封来路不明的信:“那封信,是你写的?”
花采岁挠了挠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乾闼婆跟花家商会都留意到京城内的乞丐数量有点异常。我想着会不会是来找你麻烦的,就让人通知你了。”
叶诚谨慎试探道:“那昆仑灭门案,你也知道了?”
“什么?!”花采岁惊呼出声,发现叶诚的不满后赶紧压低声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叶诚看了眼梅凌雪,见梅凌雪点头才道:“到我房里说吧。。。”
花采岁鄙夷道:“你这夫人还没过门就被吃得死死的?”
梅凌雪也不服输地怄气道:“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等三人进屋,叶诚将自己知道的昆仑案的始末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听骆思恭的意思,锦衣卫似乎不会插手这件事;祁无丐也回丐帮了,一时半会儿也指望不上;乾闼婆或许是个可以利用的点?
花采岁听完傻眼了,他仰面喟叹道:“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