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想了下,好像是这么个理?
张继姚突然说道:“如果人人生下来都是左撇子,那么左手剑或许就是正统剑法了!”
叶诚看着张继姚,发现他的表情很复杂。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你刚刚说‘长剑’?”叶诚追问。他知道长剑短剑,但是不知道这个跟正统有什么关系。
“长剑一般是指三尺以上的剑,短剑则是一尺到三尺。再短称不上剑。”
叶诚突然想到祖父那把三尺三的剑,默然不语。
见叶诚若有所思,张继姚也没有继续开口。
“我听说剑道势微,可有此事?”叶诚声音低沉,死死盯着张继姚。
陈醒不知道叶诚抽什么风,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再东张西望。
张继姚倒是暗暗咂舌叶诚的气度——如果说开始的几个问题,只是平辈交流。那么刚刚的一番话,显然是以主人的身份质询自己了。
不知道是因为叶诚的语气还是因为这个消息,张继姚皱起了眉头。他缓缓道:“我一直身在狱中,不曾听闻此事。但即使再势微,剑神也还在那里。”
叶诚点了点头,他这话所言不假。紧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事一样,问到:“你二人犯了什么罪?”
听见自己终于能说上话了,陈醒突然精神起来!
但想起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又颓靡了下去。
叶诚喝了口茶,平静道:“陈醒,你先说说吧。”
陈醒突然有点战战兢兢。他如履薄冰道:“偷,偷盗。。。”
这话一出口,他一脸挫败。他心里暗恨起自己的过往:主人是最忌讳偷过东西的下人。
叶诚来了兴趣,笑眯眯地问道:“得了多少?”
陈醒知道叶诚的话还有另一层意思——判了多久?但事已至此,再说谎也没有意义,便掀起右边的袖子如实道:“九个人,皆得十贯。。。”
看着陈醒右臂上的窃盗二字,叶诚想了想:按律例,偷盗只看总额,九十贯的话应该是杖一百,徒三年。他轻咦一声话里有话:“嚯!还挺会偷?咋不多偷十贯?”
陈醒老脸一红,有些羞涩道:“别别别,总得给人家留点。百贯九人也不好分啊,更重要的是。。。”
叶诚帮他把没说完的话补上:“更重要的是,偷足百贯皆流放两千里!混帐东西,没皮没脸。你这叫知法犯法!”说到后面,叶诚的语气也重了起来。
陈醒尴尬地连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