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手边,廖公会反复看,就算不看,自己也会让他看。而地契上的酥骨香会慢慢发作。到时他不胜酒力,就是自己动手最好的时机。因为他要的不仅是廖公的命,他更想从廖公口中掏出些郝伏的情报!
可是。。。可是廖公怎么就突然死了?
叶诚也不怕隔墙有耳,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刘海志吗?应该不是,他虽然有点变化,但是骨子里的一些东西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的。他应该不会下此毒手。”
“姚易观吗?来帮自己?可是这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为什么会想到帮自己?”
“纪蔚然?她倒是很有可能。一直没见过她出手,是个怀疑的对象。”
“可是动机呢?我才刚来常州府,他们二人凭什么为我卖命?莫非是因为常洛?”
“据传闻江湖中有种叫做龟息功的武功,可以让人陷入假死状态。廖公会不会。。。”
这件简单的醉死案,越推敲越复杂。叶诚也不再思考了。
让叶诚洗了把脸,刘海志伸手道:“叶公子,请!”他还是一本正经,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悲。将叶诚送出去后,他从怀里递出一封信给叶诚。
“这是?”叶诚将信收入怀中。他根本不担心信上有问题——此事已了,刘海志没必要害自己。
刘海志说的话差点把叶诚魂都吓飞了。他淡淡解释道:“廖公写给你的信。”
叶诚试探道:“你有吗?”
刘海志摇头,然后生怕叶诚再问道:“不要多问,回去再看。”
叶诚撅着下唇颔首离去。
“不拆开看看吗?”张继姚的声音响起。他要是不说话,叶诚都快忘了他是陪自己来的。
叶诚反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
张继姚解释道:“一直在门口等着啊,见情况不对我就扯呼了。”
“哦!”叶诚就说刚才乌泱泱的人里为什么没有他。
张继姚撺掇道:“拆开看看!”
叶诚也正有此意,便随便找了个茶摊拆开信封看起来了。他看了下开头,就断定是廖公亲自写的。只是看了两眼,他便把信丢到一旁,东张西望起来。
因为从未见过叶诚这副样子,张继姚更加好奇信上写了些什么,便将信拿起来。
叶贤侄,哈哈。我真想看看你看见这三个字的表情,可惜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多半是已经死了。或许死于你之手,或许死于姚易观之手,或许死于纪蔚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