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我爹身上...”
赵逸感同身受地摇头道:“这点我深有体会啊。我也不是能管事的性子,我爹天天让我接管他的品剑山庄。”
可众人也都知道,品剑山庄那出了浙江就得夹着尾巴走的一亩三分地岂能和跺下脚京城都要抖三抖的花府家业同日而语?
“二伯跟六伯原先是支持三伯的。可就在竞选家主前夜,三伯被他手下的一个掌柜喊出去然后就没了音信。直到半个月后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发现二人尸体。我三伯...三伯他,被山贼杀了!”说到最后,花采岁眼里已有泪光闪烁。
花采岁用手抹了把脸,皱了皱鼻子。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落寞:“我二伯是只要家里有钱就行,无所谓谁是家主。他终日沉湎与酒色,终于在三年前死了。五伯早早就离开了花家。我就小时候见过一面,现在都记不得他长什么样了。六伯脾气刚烈,三伯出了那档子事后给官府塞了一大笔钱剿匪却没了音讯,一气之下竟上京告了御状。当然了,什么结果你们应该也知道了...所以花又年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坐上了家主的位置,也正是那时候起花家不复往日...”
等他说完,花府自己的打更人已经敲着梆子提醒已经三更了。
赵逸打了个哈欠道:“这不对啊,我们聊你四伯,可你刚刚说的这几件事里都没提到你四伯啊。”
花采岁却边挥手边起身,他故作惊诧道:“我没说吗?那应该就是太困了吧?我先回去了,我们这边互通消息。”
叶诚起身相送。
出了门走到院子里,叶诚伸了个懒腰后问道:“你三伯那事...花又年干的?”
花采岁语气平淡地答道:“对,那个掌柜其实是花又年安排的人,他早就跟山贼勾搭好了要三伯的命。但他没想到的是,我那位大伯也早就跟山贼说好不留活口了。”
叶诚可没工夫惊讶于对方是不是也有琢玉心法,能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态。他追问道:“那时候你还小,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花采岁自傲道:“这就是‘乾闼婆’相较丐帮的另一个好处了——不仅能查到即将发生的事,也能知道以前发生的事。”
叶诚突然想起那十几个人,隐晦点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在花府,也有一个乾闼婆?”
花采岁眼皮一跳,深深地看了一眼叶诚后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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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诚回屋,赵逸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