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钦淮握得更紧,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看着那双白得不像正常人的手,手指根根分明,手背上清晰可见青筋的纹路,这要是让手控党见了,估计要舔屏了。
最近没怎么见顾钦淮戴手套。
说好的洁癖呢?
陆尧安的视线艰难地从顾钦淮手上移开,看着外面车来车往,神色不明:“换只手。”
顾钦淮等另一个手握住了他的左手,再松开换右手牵,坐正了身体。
“沈莹一直在试探我,如果我不这么做,明天你可能就会在停尸房见到我了。”
顾钦淮黑眸震动,视线微垂,似乎在揣摩这件事的真实性,不过很快,这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就发出骇人寒光。
顾钦淮信了,陆尧安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
至少顾钦淮愿意信他,这就够了。
这些事星崽也不知道,星崽只知道那女人表里不一,把他养废,好挑拨他们父子关系,但沈莹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顾钦淮的拇指轻轻磨砂着他拇指下面的软肉,有点痒,像安慰又像是再把玩。
对于顾钦淮的反应,他不意外,那女人太会装了,星崽没撞见他们对话之前,也没发现。
“很惊讶?”
“嗯。”
沈莹是陆沉的贤内助,把陆家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对继子宠爱有加,甚至为了继子,十年来一无所出,大家都称赞她是好妻子、好母亲。
顾钦淮听到的版本,和安安口中的版本截然不同。
陆尧安回握住了男人的手,顾钦淮的手很大,掌心很宽,握着让人很有安全感。
沈莹派的不是保镖,而是杀手,他只要露出一点上进心,随时随地可能身首异处。
沈莹丧心病狂,在他成年以前遇到过无数次的暗杀,被刀捅、被下毒、被枪杀、被水淹,还被人从五楼推下去过。
而沈莹的手上干干净净,被推出去的都是替罪羊,也就是他命大,每次都差一点,换个人早死透了。
陆尧安自认为警惕心很高,但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想和沈莹起正面冲突。
沈莹的眼线很多,六年前她和陆氏集团的股东、董事来往频繁,今年已经把老头架空了,陆氏集团目前是沈莹的一言堂了。
老头还被蒙在鼓里,月月出差谈业务,相当于高级打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