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当时是九点十八分,查一下这个时间段,苟氏发生了什么。”
“好。”
半小时过去,陈品清放下电话,摇头道:“没什么特别的,其实苟家的公关反应已经够快了,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去了现场,这种时候,陷害方如果做过多的手脚,反而显得奇怪。”
“嗯,没有特别,才是最特别的。”
陈品清皱起眉,不想承认自已没听懂这句打哑谜似的的话。
殷迟舟笑了笑:“说明他身边那个人,接到的是假消息。”
“苟大信是什么人,叱咤商界几十年的老商人,最讲究个体面,别说当时的事态发展还没到破产的地步,就算真的破产了,也不至于失态到在记者面前晕过去。”
“何况,据我所知,苟大信的私产不少,这个老狐狸,深知商界动荡,自已实力有限,早晚会萧条,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清算过后,完全可以安度晚年,没必要气到赔上自已的一条命,可惜啊,对方显然不知道这点。”
“等一下。”陈品清这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这通电话其实是个暗号,从接到的那刻起,苟家这方的布局便开始了,苟大信的所有表现,都是在作戏?有这么早吗!”
“恐怕只会比我们想得还要早。”殷迟舟感慨道,“可以推断出,出谋划策的,一定不是公司内部的人,而是他们身边的。”
他滑开手机,点开某页面,翻了翻:“原来如此,苟子鑫,肆鑫律所的合伙人。”
“肆鑫……裴肆?!”陈品清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就凭他一个人?他真有那么厉害么。”
“不止厉害,还非常狠呐,这招釜底抽薪和借刀杀人的连环计,用得真是非常好,换作是我,可想不出如此绝妙的点子。”
“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些人不可能再迎着浪尖下手,这样一来,苟氏算是彻底保住了,妙啊,真妙……”
陈品清皱起眉:“听你这话,似乎非常赏识他?”
“赏识这个词,可不敢用,不过,你想错了,我是真讨厌他。”
“为什么?你们之间……也有过节?”
“原本是没有的,前几天刚有。”
陈大少刚打算追问细节,书房门被敲响。
“哥,你们谈好了没?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啊,关于我朋友陆知柠的!”
“陆知柠?”
“裴肆身边的女人,什么身份暂时还不清楚,但据我观察,应该挺重要。”陈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