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闻远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怎么敢的?怪不得你不去救济那些百姓!”
叶老爷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他喘息着粗气,目光在石闻远身上游移了片刻,最后苦涩的笑了:
“看来你不是海爷的人,不然也不可能问出这么幼稚的事情!”
石闻远答道:“算是,但也不是!”
“哈哈……”叶老爷的笑声干涩而刺耳。
“在这世上,哪有什么不敢做的事,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我儿的前程,与那些贱民的生死,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说到这,叶老爷苍白虚弱的脸上挂满了骄傲:
“本官之子追随着海爷的儿子一起在京城跟着齐王做事,总是需要钱的,伺候好了齐王,未来本官的儿子那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甚至可能。。。。。。”
叶老爷莫名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反正无论如何,可比我在这偏远的南府做个小镇守好太多了!”
“为了荣华富贵。。。。。。”石闻远喃喃自语的咀嚼着这句话,冷笑一声:
“呵呵。。。。。。你真行!”
石闻远将浑身瘫软的叶老爷如同垃圾一般丢到了地上,转身对李三狗吩咐道:
“严加看管,别让他死了或者自杀,明天审判大会拿他第一个开刀!”
李三狗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
“遵命!”
自从亲自带队攻陷了镇守府,李三狗的心便彻底站在了石闻远这一边,开始死心塌地的站在了朝廷的对立面。
“嗯!”石闻远点了点头,大步走进镇守府的内院之中。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中回荡:
“把这狗官的家给我抄了,一粒粮食、一枚铜板都不许放过!全部找出来!”
“是!”
随着手下们的应答声,整个镇守府陷入了忙碌之中。
。。。。。。
“砰砰砰”
“睡了吗,开门开门,做生意了!”
敲门声在静谧的夜里响起,全恒德镇唯一的一家布庄外,聚集了三十余名铁壁营的士卒,七八人点着火把,将门外照的透亮。
为首的之人,正是池树生,他背着双手,右手拿着一块木板,静静的看着士卒们敲门。
“碰碰碰!”
“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门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布庄内,传来了不满的抱怨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