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男人半眼不带看的,可她却被逼着躺在他身下。
敢反抗就挨鞭子,挨电棍,来来回回几遍她自己都服软了。
曾经在人大她多骄傲啊,帅气多金的学生会长捧着鲜花在她楼下,她都不带动容,如今,却跟了一个癞蛤蟆。
一点多从梦里醒来,连织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窗外,无限空洞和辛酸涌来。
她身体涌上密密麻麻的空虚。
想做爱,疯狂想做爱。
想夹着男人劲瘦的背脊在一次次贯穿中酣畅淋漓。
连织双腿无意识的夹紧被子,细嫩的脚趾在床单上蹭着。
也就在这时候,她又想起了陆野,想象他那只充满力量的手在她身体上拨弄,该是何等快乐。
连织突然睁开了眼,计上心头。
她先是去换了件性感的真丝睡衣,再去打开卧室窗户,将房里的布置弄乱得一塌糊涂。
做完这一切,连织给陆野打了个电话。
近三十秒的拨线中,她给自己涂了个亮晶晶的唇彩。
那头甫一接通,她就哭了出来。
“陆野救命!半夜我家里进贼了,快来救我!啊!你别过来!我已经报警了!”
电话里她声嘶力竭,声音充满了惊恐。
陆野瞌睡瞬间没了,他沉声道:“连织!连织?”
没有回应。
连织立马将电话挂了。
手机屏幕隐约倒映着她眼眸含笑的脸,她就不信陆野不来。
陆野之后打来的电话,连织一个也不接,她拿了篇英语作文开始背,还被背完门就被大力敲响了。
“连织!”
隔着一扇门,陆野嗓音极低,但却极有穿透力。
里面无人应答,楼道的灯光应声而亮,覆盖在男人眉头紧皱的俊脸之上。
几秒之后,他像是再无耐心,一掌拍在门上。
“开门!”
他正要蓄力,一脚将门踢开。
房门却在这时自动开了,不等他反应,一道人影猛然扑了上来。
伴随着对冲的气流,淡淡的玫瑰香像是勾人魂魄一般缭绕着他的鼻子。
“陆野呜呜呜你终于来了。”
她攀着他的脖子呜呜哭泣,“我都快吓死了,你怎么才来呀。”
她跟个八爪鱼似的攀在男人脖子上,两条腿分叉开挂在他腰间,哽咽啜泣的时候胸脯在他怀里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