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在烧一样”
沉希话还没说完,宋亦洲已经将她放在了床上,同时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而手臂要从她咯吱窝抽回时,她却伸手搂住了他脖子。
男人身体猝不及防往下压,他漆黑的眉眼近在眼前,英挺的鼻梁和嘴唇让人无端感到性感。
沉希身体多日来的空虚愈发泛滥,仅仅是他压着她,灼灼的温度传来,她浑身便像小虫子在爬似的。
她想起刚才席间游瑞旁敲侧击,问他和宋亦洲进展到哪步了。
沉希脸颊羞红,欲语还休。但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连接吻似乎都没有过。
“亦洲”她手指隔着衬衣在他胸膛撩拨,轻声道,“你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暗示。
女人浑身发烫,嘴唇粉粉,纤细的手抚摸而下,像是羽毛轻轻撩过。
宋亦洲也喝了点酒。
源源不断的灼热自身体往上升腾,他眼眸渐渐黯沉,眼前的画面却仿佛扭曲一般。
他回到蓉城那一晚。
她也是这样轻轻攀着他胸膛,时而无意识指甲轻划过两道,吟哦声随之而起。
那声音又娇又媚,他听得竟意外兴奋,吻着她狠狠抽送起来,又快又深又凶
只是不是眼前这张脸。
她沉浸进欲望的时候,眼神娇媚如水,连着鼻头和耳朵都泛起粉色。
诱得人想狠狠蹂躏。
他们身体相贴,男人的所有反应,沉希都能尽数感知。
她因为腰腹抵着的灼热坚硬又羞又怕,手试探着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一只手突然将她握住,阻止了她的动作。
宋亦洲又恢复了那温和的样子,训诫地敲了下她额头。
“好好睡觉。”
说完,宋亦洲便立即抽手起身,朝门外走去。
“亦洲”沉希缩在被子里,又羞又恼。
他刚才明明也是有反应的。
*
同一时间。
连织在房间里接到了宋亦洲打来的电话,他低醇的声音穿过话筒摩挲在她耳后。
“银行的批贷函你放在哪了?”
连织擦头发的手一顿,她刚洗完头还没吹干呢。
她轻声道:“在行李箱左边的小夹层里。”
五分钟后,听筒里传来了窸窣和拉链的声音,大概他咋翻找。
“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