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合理的方式。
但毒品对贫穷富贵都公平,想戒掉没有其他方法,只能靠自身意志力。
连织又问:“上次你让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
“强心剂。”
他轻飘飘的一句却让连织震惊不小。
果然可强心针稍微注射不当就能导致心衰和猝死,这个男人胆子可真是够大。
连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道。
“这段时间妈妈和奶奶提过你很多次。”
“嗯。”
他就一个字,但唇角淡呡间没有那欠欠的讨打之感,睫毛上还沾着水珠,莫名让人感觉几分落寞。
大概初识这个男人便习惯应有尽有,如今这幅模样连织竟觉得不习惯。
果然钱权加身又如何,有些该走的路还是得一个人去走。
“喂——”她腿凳突然被踹了下,沉祁阳微眯眼道,“你这是在可怜我?”
酒足饭饱,他又有力气搞事了,晦暗的眼眸仿佛生着刺一般。
“哪有!”
他脚踩在她腿凳上,也不知道哪来力道。突然用力一勾她便被迫朝他滑去。
两人的目光都快近在咫尺了,他目光炯炯。
连织觉得他简直幼稚。
“没有同情。”她道,“我没回家以前穷的时候总觉得钱能解决一切问题,现在觉得想法或许有些片面,人活在世上就得遵守秩序约束,也有不能为人知的一面。
譬如你坐拥这些别人羡慕的身份又如何,前些个晚上要真挺不过来不过是黄土一杯,生前身后事谁能得知。这些都是你身份带给你的副作用,旁人不一定知晓。”
“所以某种程度上还是小富小贵最秒,不树敌,不愁吃喝才是人生幸事。”
这些的确是连织的认真思考,她现在习惯一步看三步,复完仇若是还靠着沉家身份在国内敛财,早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过犹不及,要走得赶紧安排。
她也慢慢安静下去,殊不知对面的沉祁阳一直在看她——肤白如瓷的面庞像山茶花那样动人,密长睫毛里一颤一颤间盈荡着微光,像是阵平静的风。
他没想到的居然是和她聊这些,有人怕他,有人点头哈腰敬他,十之九皆是算计。
也对,连着沉祁阳都自嘲一笑。
他什么都有了,总不至于还矫情得伤春悲秋吧。
可对着的别人举杯虚情假意敬过来的懒怠和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