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祁昱觉得他只是小睡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今天不止杭菀来，祁昉也来了。
松开祁昉的轮椅把手，杭菀将带来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今天怎么样？”
“还行。”祁昱懒洋洋放下手里正在玩的游戏，看向祁昉，“二哥今天刚好到医院看腿是吧？”
到医院看腿，所以顺道来看看他。
“嗯。”祁昉推着轮椅到他的病床边。
“二哥今天脸色好一些。”祁昱端详他，“不会是祁家晟那儿有好消息了吧？”
祁昉没回答。
但祁昉的沉默就是回答。
祁昱丁点儿不意外：“二哥，祁家晟是什么人我们不早就一清二楚？何必失望？”
他原本就是祁家晟找回来争夺家产的工具，而不是儿子，那儿即便他因为和聂婧溪的婚约而被祁家其他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甚至如今欲除之而后快的地步，也影响不到祁家晟。
祁氏集团只有一个，但儿子，祁家晟以后想生几个还能生。牺牲掉一个工具又如何？
往后一躺，祁昱重新抓起手机里的游戏，嘴角勾出浓重的嘲讽：“看来我真得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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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语笙没想到她随口一说“残疾”，隔天就听闻，祁昱真的残了。
残的还是……
隔着手机，欧鸥循循善诱：“乖乖，赶紧和他分手，你的下半生xing福不能这么被他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