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甚在意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会儿它就自己消停。”
行。姜语笙也不管他了。只是在进卫生间时看到她先前买的花露水,她心里生出念头,出去后带着花露水径直走向祁昱。
“干——”
“闭嘴。”姜语笙截断他没出口的“吗”字,按住他的脸,对准他的脖子和手臂咻咻就是一通喷。
等她松开手,祁昱立体的五官因为他拉长的脸而显得仿佛被她给压扁了两分,黑黑的眼珠子直直瞪她,似乎想吐槽她什么。
但触及姜语笙的眼睛,祁昱又演绎了一番“敢怒不敢言”,咽回了他的话。
姜语笙满意地熄灭灯,也爬进自己床上的被窝里。
“祁昱,明天别来了。”她说,“工作日都别来了。有急事,电话里就可以讲清楚。”
悄寂中,间隔了约莫两分钟,祁昱才吭声:“姜语笙,我就是想天天见到你,怎么着?”
姜语笙:“……”
霸道蛮横得不行,却又矛盾地同时暗藏不应当出现在祁昱身上的疑似委屈酸涩的情绪。
也,直白得姜语笙有点承受不住。
她的手心压在胸口的心脏上,平静地说:“你不是一向挺能憋的?八年能憋,心里话能憋,蚊子咬能憋,偏偏这么几天工作日还不能憋?”
祁昱:“……”
在姜语笙以为他无言以对,可以睡觉了的时候,祁昱又蹦出一句像是憋了很久憋不住的话:“姜语笙,我现在在你眼里是不是没有看头?”
姜语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