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下你,所以由你来担起全部罪责,是最好的结果,等出去之后,本宫定会好好补偿你。”“事关贺嫣,父皇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你听话,本宫保证你无事、保沈家无事。”万事无忧……沈荷匐在地上,嘴唇颤得越过什么?”沈知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沈荷眼圈瞬间红了:“说、说五公主心思深沉,我头脑简单,不该与她来往过密。()?()”
“你听过吗?▔()▔[(.)]▋▔♂?♂?▔()?()”
沈知珩又问。沈荷呜咽一声揪住他的衣角:“大哥,我知道错了!()?()”
沈知珩看着她颤抖的样子,心里无波无澜:“若非她在你面前亲自撕下面皮,只怕你仍在执迷不悟,沈荷,我沈家怎就出了你这种蠢货。()?()”
沈荷脸色苍白,连哭都不敢哭了。沈知珩蹙了蹙眉,直接叫人将她带下去。沈荷哽咽着跟飞鱼卫离开了,沈知珩捏捏鼻梁,蹙眉到桌前坐下。“大人,您打算关小姐多久?”一旁的飞鱼卫小心问道。沈知珩面无表情:“到她长记性为止。”飞鱼卫讪讪一笑,刚要点头,就听到他缓缓开口:“去我憩室拿一床厚棉被,再叫人准备一个炭盆。”“是。”飞鱼卫赶紧去了。刑房彻底静了下来,没多久,门口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沈知珩抬眸看去,与一双漂亮的眼睛对视了。“沈大人。”祁蕊一开口,泪便掉了下来。沈知珩不为所动:“五公主这是怎么了?”“大人,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真的是冤枉的。”祁蕊认真与他对视。沈知珩静了片刻,问:“五公主就这么笃定沈荷会担下罪名?”祁蕊顿了顿,蹙眉:“我不懂大人的意思。”“她虽然蠢了些,但也不至于蠢到愿意为人担罪的地步,五公主找她,实属不该。”沈知珩垂着眼眸倒茶,明明刑房阴冷如冰窖,茶水却是热腾腾地冒着白烟。祁蕊面上依然镇定:“我真的听不懂,是阿荷这样同你说的吗?她年纪小,遇事只想推脱,我不怪她。”沈知珩轻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总之我什么都没做,大人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便是事实。”祁蕊别开脸,似有无限委屈。沈知珩轻抿一口热茶,视线落在自己鼓鼓囊囊的手套上:“是不是事实,公主说得不算,卑职说的也不算。”茶杯落在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祁蕊一回头,便对上一双冰冷如毒蛇的眼睛。“得审过之后才知道。”沈知珩不紧不慢道。祁蕊愣了愣,猛然反应过来:“你要对我用刑?!”“皇上令卑职不惜一切手段查清此案,还请公主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