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怀一个贱籍的孩子。”
季听:“……”
“殿下,先皇后去的早,无人教你这些,只能与之冒犯了。你如今既然已通人事,日后这方面便要注意些,每次行房后就要来找我要药,这种避子汤是我在南洋所寻,温热滋补不伤身子,你大可放心饮用。”牧与之缓缓道。
季听汗颜:“你为何会有这东西?”
“因为与之知道申屠川进了风月楼,你必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牧与之木着脸道。
季听意识到他其实还是有些不高兴的,顿时讪讪一笑:“我同他昨晚没有行房。”
牧与之顿一下:“没有?”
“没有,我喝得酩酊大醉,哪有心力做那些。”季听无奈道。
牧与之沉默许久:“殿下为何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谁知道你突然叫我过来,是为了灌我避子汤的?”季听无语。
牧与之有些头疼:“不是要灌你,是为了让你保护好自己,凛庆长公主尊贵无比,所生子嗣也该尊贵无比才对,哪能随便就怀一个……我去接你时,你在楼上磨蹭半个时辰才下了,还一副很困的模样,我以为你已经行房了。”
“我喝完酒什么德行你也知道,比平时起的晚不是正常吗?再说了又没丫鬟伺候,我的头发是申屠川梳的,自然会慢一些。”季听不满意的摸了一把自己有些零散的发髻。
牧与之蹙眉,见她一派淡定后,终于懊恼开口:“我以为你好不容易抓了几回,怎么也不会放过的,原来是我错了。”
“行了,知道你是为我好,这玩意……留着吧,兴许以后有用呢。”季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牧与之叹了声气:“避子汤还好,主要是别的事……”
季听看着他皱眉的样子,渐渐生出一分不好的预感:“你背着我干什么了?是不是扶云?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干了什么?”
牧与之难得心虚,咳了一声小小声:“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叫扶云去挑几个人而已,现在恐怕已经挑完了。”
“……挑的什么人?”季听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牧与之讪笑一声,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自然是伺候殿下的人……床上伺候的。”
“你们给我!你们竟然给我挑侍夫?!”季听咬牙切齿的原地打转,转了两圈后手指点着他,“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我去女票了申屠川一晚,也不至于就此开始食髓知味如狼似虎吧?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