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宁茵她何时怪过你?”
赵乐莹自嘲一笑,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改了话题:“娘娘,我身子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摆明了不想与她多说,却礼仪十足。
皇后心里憋闷,也只能点头:“好。”
话音未落,砚奴便抱着赵乐莹大步离开了,将一众或打量或看热闹的视线尽数留在了身后。皇后看着他们离开,心里愈发烦躁,最后连表情都控制不住了,黑着脸转身离开。
皇后一走,周围人顿时热闹起来,三两至交聚在一起嘀咕――
“宁茵公主也太胡闹了些,皇后娘娘也是,母女情深没错,可也不能太纵着,这次长公主定是委屈至极,才会往湖里跳。”
“可不就是,若她能公正些,罚了宁茵公主,想来长公主也不会如此。”
“皇上最疼这个妹妹,此事若被他知道,少不了震怒。”
傅长明听着众人的议论,唇角勾着一点不明显的弧度。旁边的人余光注意到他,顿了顿后虚心请教:“王爷,您可是有不同见解?”
“没有。”傅长明看了眼砚奴离开的方向,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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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马车上,赵乐莹身上披着毯子,紧紧靠在砚奴的怀中,饶是如此也有些冷。砚奴看着她轻颤的样子,双手将她抱得更紧。
“……再抱紧些,本宫就要被你勒死了。”赵乐莹嘲笑。
砚奴而无表情,手上的力道也没有松减。
赵乐莹顿了一下,一脸奇异地看向他:“你生气了?”
“卑职不敢。”
“看来是真生气了,”赵乐莹失笑,“你竟也会生气。”
砚奴总算看向她,黑沉的眼眸里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危险:“殿下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自然是知道的。”赵乐莹勾唇。
砚奴受辱这事,说破了天也只是主子教训奴才,可她这一跳之后,便成了宁茵和她之间的恩怨,而且是单方而的恩怨。
“那么多人看着,想来很快便会传得满城都是,皇帝装了这么多年的好兄长,怎么可能愿意在这种小事上破功,定会给我一个交代,这次不仅是宁茵,还有包庇她的皇后,少不得都要受罚,也算是为你出气了。”赵乐莹倚着他道。
说完许久,都没听到砚奴接话,她犹豫一下抬头,正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她心里咯噔一下,默默坐直了身
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