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赵乐莹抿了口清茶,没有说话。
宁茵眯起眼睛:“赵乐莹,你别太过分,如今满京都的百姓可都瞧见了,是你请我进来的,那便是原谅我了,你若再闹事,父皇都不会饶你。”
若不是父皇下了死命令,要她洗清名声再回,她早就扭头走了。
“是么?”赵乐莹勾起唇角,“本宫若是现在叫下人跑去太医院,一路嚷嚷长公主殿下气急攻心晕过去了,你猜会如何?”
宁茵表情一僵,顿时不敢吱声了。
“你是本宫侄女,本宫也舍不得为难你,可道歉总该有个道歉的态度,即便心里不服,也该将礼仪尽了,你说呢?”赵乐莹轻笑。
宁茵被她的笑刺激得脑子一热:“砚奴不过是个奴才,你何必为他跟我过不去?!”
她话音一落,正厅便静了下来。
宁茵顿时后悔自己的冲动,正思考该怎么办时,赵乐莹轻声开口:“这便是你羞辱他的理由吗?”
宁茵抿了抿唇,谨慎地盯着她。
“将那几个奴才交出来,此事既往不咎,否则……”赵乐莹笑了,“本宫这便正头冠着宫装,一路跪去皇宫,求皇兄为本宫做主。”
“你、你不嫌丢人……”宁茵话说到一半便没音了。
是啊,她是赵乐莹,怎么可能怕丢人。
到底是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宁茵无言许久,最终垂头丧气地认了,黑着脸叫人回宫,将那几个奴才送了过来。
奴才们被送到院中,狗一样趴在地上哭天抢地,宁茵脸色难看,质问赵乐莹:“这样总行了吧?”
“时候不早了,小殿下请回吧。”赵乐莹微笑。
“我们的恩怨了了?”宁茵确定。
赵乐莹笑意更深:“自然。”
得了她的话,宁茵一甩袖子,无视奴才们求她救命的哭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一走,地上这群奴才似乎意识到无人再能保住他们,吓得顿时直哆嗦。
赵乐莹走到他们而前,周乾当即搬来一把贵妃椅,她款款落座,慵懒随意:“那日打人时,不是都挺威风,怎么如今反倒怕起来了?”
“殿下、殿下饶命,奴才们都是奉命行事啊!”
“殿下饶命!”
一群人吵嚷起来,赵乐莹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他们顿时闭上了嘴。
“一人三十板子,废了动手那条胳膊,扔出京都城去。”赵乐莹冷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