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禁锢得骨头都要碎了,她艰难地动唇:“疼…”
并没得到男人的怜惜,他满脸高贵的质问:“你喜欢谁。”
是问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姜音动了动唇:“我喜欢钱。”
祁靳西嘲弄地笑了笑,俯身贴在她耳边,依旧满脸的高贵:“今晚陪我,我给伱个够。”
一个‘够’字足够她的皮肤毛孔紧绷发麻,大脑一片迟钝。
这种陪,绝不是什么好事,不要走她半条命祁靳西绝对不肯收场,姜音下意识摇头,“我不要了。”
祁靳西反问:“你不要?”
“先生喜新厌旧就去找别人。”怕男人听不懂意思,姜音重复,“我真的不要了。”
她是一点不懂自己三番五次犯的错误。
祁靳西眼眸一暗,低颈,牙齿微动,轻轻叼住她的下唇瓣,一扯,皮嫩,再扯,扯得了点湿湿的甜味。
她怕疼,身子抗拒地后缩,唇肉那点似疼似麻的痛感,令她眉毛紧皱,细细喘着气,两只手捶打他的手臂,低低哼哼。
这种毫无用处的反抗,祁靳西更兴奋,咬唇吻的时候,手也不闲着,手臂环过她后腰摁来身前,没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专门给鱼竿换饵的侍童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睛一闭。想看是真的,太子爷吻的挺用力,一个用狠,一个挣扎捶打,画面欲感十足。
察觉到出血,姜音手拳头捶打男人的手臂更厉害,这种抗拒无疑是一剂刺激的良针,令他血液一涌。
祁靳西单手桎梏她的手腕压在后腰,连同紧锁她的腰身,急切地加深吻。
她贪恋也害怕他的吻,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毫无节奏,只有占有和惩罚。
没有令她沉溺的温柔,等到的是一丝血腥味。
最后,他估计察觉到了血。
他才肯松开,姜音大口喘气,手腕被男人捏得皮肤发紫。
祁靳西拧开矿泉瓶喝了口水漱口,才看她一眼。
姜音还没喘好气,对上一双阴厉涌动的眼眸,她感觉自己就如被猎人持枪包围而惊魂的小鹿,怯懦地想从祁靳西身上离开。
“哪儿去。”
祁靳西手指勾住她的项链往回拉,一扯,就这么被他扯断了。
她脖子疼,轻轻抬手抚住颈脖,‘嘶’了声。
这么用力?祁靳西眉毛皱了下,看着指尖断裂的细骨铂金项链。
就在姜音伸手抢夺的同时,祁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