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偏在他口中说出来,落拓又自然。
姜音茫然无措抬头,看着面前一张矜贵英俊的皮相,他到底在指什么意思,误会她有男朋友对吗,下意识摇了摇头:“我哪来的男朋友。”
祁靳西目光移到她脸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祁靳西笑了,谁信她啊,以为他没见过那堆微信文字吗。
但他不介意就这么碰了别人的花朵。
其实,名花有主也无所谓,一脚踹开多余的就行了,多简单的事儿。
祁靳西懒得欺负她了,怕她还哭,哭的时候挺让人心烦的。
祁靳西单手搭到后脑勺:“别吵,我睡会儿。”
姜音默默收声,理好裙摆,想离开男人,还没开始有动作,他也不睁开双眼,薄唇不过轻启:“你跑试试。”
姜音叹气,老实坐好,倒也不是不敢,是怕他变本加厉揪她回来,像刚刚那样。
真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样。
从烈日炎炎抱坐到太阳近乎西落,四周孤寂安静,路过的侍童都刻意被赶离般。
他并没钓任何一条鱼上岸,鱼竿快掉湖底,侍童靠过来,蹲下来换鱼饵,反复抛回湖中,偏太子爷就是不叫人收杆。
单纯抱一小姑娘坐在沙发里,阖眸,休憩,享清闲。
也不说话,也不生气。
睡没睡沉不清楚,他看起来很累很疲惫,没人敢发出一点大动静打扰他。
姜音不造次,也没依偎到男人怀里,时间太久,腿有些麻,趁祁靳西不从心时,才慢吞吞挪屁股坐到一旁。
边上放饵的侍童小声问:“您饿吗。”
姜音点点头,一双眼睛亮晶晶,好似在表达对方可太懂她了。
“您坐一会儿,我去拿晚餐过来。”说完,侍童把鱼竿交给她,转身离开。
等了好久。
侍童才端来晚餐和果汁,让她慢用。
姜音看了眼休憩的男人,坐姿懒散,也不敢开口问,把他那一份放好不动。
姜音舀了一小口玫瑰清粥,嘴巴有伤口,只能慢悠悠地吃,看着日落,看着湖里一条又一条上钩的鱼儿又被侍童放生回湖里。
姜音看笑了。
钓着玩儿,上钩也不要,这很祁靳西。
想起来了,他讨厌吃鱼,讨厌腥,却喜欢钓鱼消遣时间。
他多讨厌肮脏的鱼腥气会脏染自己站在高台的昂贵西服。
祁靳西忽而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