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在歇斯底里地逼迫:“看着我,说爱我!”
那一声,惊得她闭上眼睛,死死贴在冰冷的墙上。
很快,祁靳西抱紧她在怀,仍固执地附在她颈间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态度偏执又强势:“说爱我,姜音。”
又点名道姓,他在生气。
男人有力的手臂往下,轻轻擦过她的腰,下一秒,移到她后背,紧紧抱住:“爱我,要真心实意的爱我,我兴许考虑,不对你出手。”
紧密抱住。
那地方。
硬贴过来。
小姑娘艰难地捉住他的粗鄙臂,轻轻地说:“你退一点点,不可以顶到我,不可以。”
连续摇头,一双眼眸委屈望人。
男人腰跨退了一丝距离,留彼此的衣服擦过衣服,喘着粗气:“不顶。”
分明已经接触到。
滚烫又…
小姑娘暗暗地红了耳尖。
然,祁靳西的偏执是偏执到底,仍然不忘问题,丝毫不受她的引导,捏锢她的脸蛋,抬起:“说爱我,姜音。”
一手遮天的祖宗,是誓要答案不可,这个人还是偏执到这种程度,不说又要欺负她一顿吗?
沉默里,姜音张了张声:“不爱。”
她声音太轻了。
男人眸色倏而沉如一潭黑死海,无波澜。
“我不爱先生把我扔泳池里,把我关在东山墅,鄙弃我的画,毁我的入学名额,不爱先生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喜欢别的男人,把我丢在家里抱小呼…”
说完,彻底陷入漫长的沉默。
祁靳西捏她脸颊的力道松懈了几分,眸色却未减分毫。
“可我也爱先生对我的好,先生远赴东市为我外婆操劳,远赴芝加哥陪我上学,先生的好很多很多,很难说得清楚,祁家的人这四个字极重的份量如果因为孩子到来才给我,我可以不要吗,可以不爱先生吗。”
听完,男人又换了姿势抱紧她入怀:“不可以。”
不够爱他,他懂。
又如何。
他有的是办法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他的女人,他的祁太太。
要她一心一意地只爱他。
不在乎谁不乐意,谁来阻拦,包括她姜音自己,强要无所谓。
这样想,心中压制的烦躁涌上,男人一口咬住她脆弱的颈子,冷冷一笑:“但凡是我想要的,谁也阻拦不了,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