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场,又瘦了很多,配着苍白的脸色,更像是专程过来奔丧的了。
陆塵手里端着一杯茶,收回视线,道:“不过就是娶个平妻,你便伤心成这副模样,若他日后还要跟那个林柔儿生个嫡子出来,你莫不是就要寻死了。”
顾折枝朝他下跪行礼,“臣女参见陛下。”
“起来。”
“谢陛下。”顾折枝在他面前可不敢冒犯,行完了礼才道,“陛下误会了,臣女生病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淋了雨,碰巧又来了月事,跟萧子骞可半点关系都没有。”
陆塵听到月事两个字神色便有些不自然,可瞧见顾折枝还是一脸坦荡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强行让自已看起来也平淡如常。
“陛下,今日还是要放满血吗?”顾折枝看着那个琉璃水晶盏,上次她放的血已经不见了,里面又只剩下了一条黑色蛊虫。
陆塵点头:“放满。”
匕首就在桌上,顾折枝知道这事躲不开,拿起匕首就在上次割过的伤日上又划开一刀。
鲜血滴滴下落。
放了一会儿顾折枝便觉得头晕的厉害,她看了眼旁边的椅子,问陆塵:“陛下,我能坐着吗?”
“坐着吧。”
“谢陛下。”顾折枝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鲜血慢慢的填满小盏,她忍不住道,“陛下,我上次放的血,是被这条蛊虫全部喝了吗?”
陆塵嗯了声。
“那为什么这条虫子都没什么变化?”顾折枝很是好奇,“如果我养好这条蛊虫,再让它咬我一日,它还会死吗?”
陆塵沉下目光,“等你养好蛊虫,朕就砍了你的头。”
顾折枝抖了一下,她敛下眉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