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是,她一口亲在了男人的喉结上。
更尴尬的是,陈策安立即挣开了眼睛。
“……”。
“策安哥哥,晨安。”
她收回手,不经意又翻了一个身。
她的后背抵在男人的胸膛,陈策安很顺利将人摁进怀中。
她的手护在胸前,他的手抵着她的胳膊,他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后:“沈青棠,刚睡醒就偷亲我?”
他算账,最后也学着她那样,一本正经的咬在了她的耳垂。
“下次便不止这般了。”
有什么事,待她出月子再说。
沈青棠浑身滚烫无比,特别是和他贴在一起的后背,全麻了。
“策安哥哥饿不饿?”
“阿棠想用早膳。”
她饿得快,这会肚子咕咕咕的叫了。
陈策安率先下了床,留给了她两个字:“等着。”
惊雪进来伺候她洗漱,她的脸还是红的。
“小姐睡得好吗?”
“奴婢都要被您吓坏了。”
她指的是生孩子的时候,小姐叫的那么惨,她都要被吓哭了。
“吓到你了。”
沈青棠安抚了一下惊雪,生怕给她留下什么阴影。
“奴婢已经适应了。”
惊雪这会又笑了,两位小主子太可爱了。
“惊雪,我的脸是不是很红?”
她摸着自己的脸,感觉很烫。
“是很红,小姐生病了?”
惊雪连忙就要出去请大夫,还好沈青棠眼疾手快拦下了。
“暂时没事。”
沈青棠垂眸,她梳着头发,脑中想着关于陈策安的事情。
或许,她真的可以试试和他在一起?
真心难得,真心也最难得。
陈策安并没有亏欠过她什么,他们除了上辈子那唯一一次交集,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确实不该对他有偏见。
沈青棠思考着,脑中又想起生产的时候,男人红了的眼圈。
两辈子,陈策安是唯一一个因她红了眼睛的人。
他或许和许文川不一样呢?
“惊雪,你觉得陈策安怎样?”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开始问起旁人的意见,沈青棠不知道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卸下防备。
“小姐想听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