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贺谚泽心里却沉甸甸的。
他忽地意识过来,这样的事,难道在他们没离婚前就没有发生过吗?他因为职务原因,常年不着家,那么多年的时间里,郑湘禾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她肯定也遭遇过事。
可在贺谚泽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拿家事来让他分心,她将所有的苦都自己受了,从未跟他吐露过分毫。
直到如今,她依旧也只有一句‘习惯了’揭过。
愧疚压得贺谚泽的心闷痛不已。
他一时说不上话来。
两人到了病房前,郑母已经醒了,正在和郑父聊着天。
见到贺谚泽跟在郑湘禾身后,两人皆是一愣。
走进来。
贺谚泽斟酌片刻却还是改了称呼:“伯父伯母。”
郑父郑母一时也有些尴尬,只点点头。
病房里霎时寂静无声。
为了打破尴尬,郑母往门口看了一眼,随口又问:“小陆呢?”
这下,房间气氛似乎更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