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霸宁已经解释过,但阿难每每想起楚霸宁为了个女人受伤,而那个女人还是他的爱慕者时――虽然赵琦华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心里就是堵得慌。阿难虽然面上不表现出来,可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看来这种不舒服只能由着时间慢慢淡化了。或许,等赵琦华真的嫁人后,她才会完全放下吧。
晚上,睡觉时,阿难终于将自己的枕头搬回了chuáng上。
阿难笑眯眯地对楚霸宁说,王爷,经过慎重考虑,臣妾决定还是回chuáng上睡吧。王爷您若是还喜欢睡长榻,臣妾也不会阻止的。”
说着,阿难很慡快地穿着中衣爬上了chuáng。可是很快的,耳旁响起了OO@@的声音,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然后是他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后颈的肌肤上,阵阵异样的苏麻从颈间传遍全身。然后如同往常一般,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一双手揽住。
由于睡觉不需要穿太多,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彼此皆能感受到彼此的肌肤散发的热度,还有对方身体的曲线,摩擦间甚至轻易挑逗起某些异样的情愫。
楚霸宁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妻子,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心里十分纠结。
或许楚霸宁可以不管不顾地顺着心意来满足自己,伤口什么的,只要小心点,并不担心会再次崩裂。而他是个年轻气盛大的男人,自然那方面的需求大,但他每每想起阿难因为他受伤而哭泣的泪颜,不知怎么地,竟然有了犹豫和顾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黑暗中,楚霸宁久久未能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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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来越大了,大雪下了三天后,雪终于停了。
阿难看到院子里厚厚的一层积雪,然后看了眼歪在匟上看书的楚霸宁,心里有种渴望,见他看得认真,阿难决定不去吵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叫上了如翠。
走,咱们去院子里溜狐狸去~~”阿难一本正经地说。
如翠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阿难要怎么溜狐狸,但还是应了一声,去将两只狐狸抱过来。
小姐,需要奴婢去拿绳子么?”基于某些常识,如翠很贴心地问。
阿难脸扭了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咬牙切齿,不用,咱们家的狐狸都是乖孩子,不用绳子绑着。”阿难心中宽面条泪:这二货哟,你能不能有点常识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