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地准备绝食抗议时,结果竟然被他直接拖到怀里,然后自己直接用嘴对嘴的方式,将东西喂进她嘴里。
几次下来,阿难没辙了。
阿难发现,只要她的想法与他的意愿不相符合时,无论她怎么抗议撒娇耍赖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他甚至有诸多法子bī得她妥协。
阿难内流满面,不是应该说,男人都逃不过女人编织的柔情么?为毛反而是她逃不开他编织的那张密网?
阿难气得直接背过身不理他。
阿难。”
阿难抿着嘴不语,她现在很生气,不想看到他那张严肃得让人蛋疼的脸。
然后,她整个人往后抑倒,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阿难想挣扎时,那双困住她的手臂收紧力道,然后她整个人都坐到了他怀里,脸被抬起时,便是一个灼热的吻落下。这吻又凶又狠,仿佛要惩罚她的不听话般,吸得她舌头都麻了。
一会儿后,阿难只有趴在他怀里喘气的份了。
楚霸宁抱着终于乖乖地依在怀里的人,摸摸她的发,说道:本王不管你在房里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楚楚有奶娘照顾着,不用你费心,好好养身体。”
阿难撇嘴,决定不和他闹了,她要曲线救国。
所谓的曲线救国,就是趁某人不在的时候,将她所想做的事情做了。当然,共犯有的,jian细也是有的,就看她怎么威胁利诱了。
阿难是在十二月中旬生孩子的,新年在她的坐月子中过去了。
阿难想起去年新年时,何城守夫妻过来给他们拜年,何夫人邀请她去注生娘娘庙上香,说那儿特别灵,保证她在一年内绝对会怀孕,别说,还真是灵验了。原本她还不信,可却在四月份被诊出了身孕――至于庙里遇险惊魂记,阿难决定忘掉这么扫兴的事情。
阿难有些纠结,决定以后这种不科学的事情,还是选择一种尊重的态度吧。
除夕这一晚,楚霸宁命人将除夕的团圆饭端到房里陪她吃,可怜的温军师不被允许进来,只能顶着风雪委委屈屈地去军营陪严律和一群粗汉子吃了个团圆饭,其中各种心酸委屈一言难尽啊――果然没爹没娘没老婆的男人最可怜了。
阿难缩在chuáng上,小心地瞄着他难看的神色,差点咬指甲。
为毛啊,她亲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对啊?你用得着给我脸色看么?
楚霸宁撩起袍子坐在chuáng边,幽深的双眸幽幽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