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跟了过去。
含笑正准备换衣服沐浴,看到他进来后羞恼的拿东西砸了过去:“谁让你进来的?!”
脑子还迟钝着,江逸眼睁睁看着那东西砸了过来,再从脑袋上弹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颇为委屈的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我就是进来跟你说说话,你何至于这么欺负我。”
含笑刚想骂他,就看到他额角流出一道血迹,她干咳一声,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疼吗?”
“嗯。”其实是不疼的,但她既然要心疼了,那便假装很疼吧。
含笑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又好气又心疼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谁让你进来的,没看到我在换衣服吗?”
“我若是看到了,又怎么会进来。”江逸正直的维护自己。
含笑斜他一眼,从箱子里找出药匣子,简单的帮他包扎一下,道:“出去吧,以后不准随意进来。”
江逸摸摸头上的布条,笑了一声道:“夫人真好,还会帮我包扎。”
“……因为这是我砸的。”含笑无语道。
江逸摇头,认真的看着她:“我幼时经常受这样的伤,可那些伤我之人也没有像你这般帮我治疗,所以夫人还是好的。”
含笑听了顿了一下,温柔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道:“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
江逸抿嘴笑,羞涩的像个小姑娘一样。含笑一看便知这人还未从酒中醒来,便推着他往外走,直到看着他躺在床上才离开。
江逸安静的躺在床上,直到听到含笑从静房出来,才高兴的翻了身,面对两人之间的墙躺着。
“含笑。”
含笑正在擦头发,听到他没睡后无奈的应了一声,心道早知道他喝了酒后话会这么多,说什么也不准他跑出去饮酒。
“你今日在马车上跟我说什么了?”
含笑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