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个男人心思的顾归,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片刻,然后道:“昨日你送我的大礼,算是报了我对你幼时四年的教养之恩,也算你还了我救你夜陵三万百姓之恩,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也不必往来了。”
朗振眼眶通红,她的话字字诛心,直叫他如车裂一般痛苦。
叶柏舟看了车夫一眼,车夫立刻驾着马车往外走去,到朗振面前时停了一下,朗振看了马车一眼,跌跌撞撞往旁边让去。
叶柏舟站在原地看着他脖子上的白布,沉声道:“我有事与朗振王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朗振失神的看他一眼,制止身后的侍卫,跟着他进了厢房。
顾归坐在马车里,四处都是夜陵百姓的声音,她听得疲惫,只想尽快离开,只是叶柏舟却迟迟没有出来。
又等了一会儿,她有些着急了,对车夫道:“你去催催叶状元,叫他动作快些。”难不成是遗忘了什么东西,所以才一直没有出来的?
她的话音刚落,叶柏舟便掀开帘子坐了进来。顾归疑惑的看着他:“你做什么了?”身上衣裳有些乱,还微微的喘着气,怎么看都有问题。
“没错,我跟他打了一架。”叶柏舟道破她的想法。
顾归笑了一声,问:“谁赢了?”
“自然是我,我打断了他的腿,他现在应该在床上躺着。”叶柏舟平静道。
马车慢慢的往前跑,夜陵百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归眨眨眼睛,只觉得他的话好似在哪里听到过。
“你是不是要怪我了?毕竟他小时候亏过身子,恐怕这次要在床上躺许久了。”叶柏舟紧紧的盯着顾归,若她敢这么说,就等着自己跟她算账吧。
顾归终于想起来,当初他在北元驿馆教朗振剑法时,便吹牛说过自己将朗振打得起不了床了。
“怎么会,别说现在我不理他了,就算我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