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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这日说了不常来后,果然就不怎么来了,起初还像她说的那般三五日来一次,后来干脆申屠川不差人去请,她就直接不来了,倒不是故意疏远,而是确实有事要忙。
不知不觉申屠川在风月楼待了将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以来申屠山老丞相那些门生,从未放弃过上谏,还四处收集证据,以证明申屠一家是冤枉的,而武将们又因为征兵名额缩减一事不满,动不动就要撂挑子不干,她的好弟弟季闻可以说十分不好过。
季闻不好过了,她这个唯一能帮他解决困境、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自然也别想好过了。
“殿下,皇上又召您入宫。”扶云前来禀报。
季听正和牧与之下棋,闻言叹了声气,随手下了一子。
“殿下输了。”牧与之缓声道。
季听看一眼棋局,起身往外走:“输就输了吧,反正早晚都是要输的。”说着话便出门了。
牧与之扫了扶云一眼,扶云赶紧跟了过去,错后季听半步抱怨:“皇上近日是怎么了,下了朝还不让殿下安生,一日召见个两三次的,他都不觉得累吗?”
“怎么可能不累。”季听轻嗤一声。
扶云皱眉:“殿下也累,既然都累,他为何还要召您?”
“心里不爽了呗,自己焦头烂额,便不准我清闲着,无事,随他吧,再折腾几日他便觉着无趣了。”季听方才还有些心烦,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便镇定下来。
扶云叹了声气:“谁让他是皇上呢,殿下也只能忍了,不过话说回来,皇上虽然是殿下的亲弟弟,可还不如扶云待殿下好,若是扶云当了皇帝,定然舍不得让殿下如此操劳。”
季听斜睨他:“这种大不敬的话……”
“出了府便不准说了,扶云省得的。”扶云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不等季听训斥便卖乖的搀住了她,一脸讨好的把人请上了马车。
季听哭笑不得的看他一眼,也生不出什么训斥的心了,坐在马车上随手拈了一块糕点,尝了一口后蹙眉:“太甜了,褚宴倒是喜欢。”
“褚宴什么时候回来啊?”扶云见她主动提及,急忙问了一句。
季听想了想:“应是五月十九之后,恐怕路上得十余天。怎么,想他了?”
“我才不想他呢!”扶云一脸嫌弃的说完,半晌小声嘀咕一句,“就是没人吵架有些无聊了。”
季听含笑看着他,没有拆穿他的口是心非,主仆二人一路说笑着到了皇宫,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