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
张生领命而去,心中却暗自嘀咕:
这黄大人仗着有靠山,行事愈发嚣张,
却不知这朝堂之上,风云变幻,岂能儿戏?
随着张生的离去,屋内再次陷入沉默。
于子伍与夏富昌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心中各有思量。
他们深知,这清丈土地、编制赋税册之事,
虽看似繁琐,实则关乎国计民生,非小事一桩。
然而,
面对黄胜的轻率态度,他们又能如何?
窗外,春风依旧和煦,
却似乎吹不进这县衙之内,
一股无形的压力与不安,
在三人之间悄然蔓延……
县城的街角,
一块新换的告示榜前人头攒动,
衙役正费力地将一张黄底黑字的告示贴在木板上,引来周围百姓的阵阵议论。
阳光斜照,字迹虽清晰,
但对大多数不识字的人来说,却如同天书一般。
“哎,这上面写的啥啊?又有啥新规矩了?”
一位大婶扯着嗓子问,
周围人纷纷摇头表示不解。
这时,
人群中挤进来一位年轻的童生,
身着青衫,手持书卷,一副书生模样。
他见众人困惑,便主动上前,
清了清嗓子:“各位乡亲,让我来念一念吧。”
“好哇,小秀才,快给我们说说。”
众人纷纷让路,围得更紧了。
童生定睛一看,缓缓念道:
“兹因朝廷旨意,
本县将重新清丈土地,以均平赋税……”
话未说完,人群中已是一片哗然。
“哎呀,又要丈量土地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我们多交税嘛!”
一位老汉摇头叹息。
“是啊,那些丈量的官员,
哪个不是趁机捞油水?
到最后,苦的还不是咱们老百姓!”
旁边的大婶愤愤不平。
“就是,为啥只测咱们这些穷苦人的地,
那些地主老爷们的田产咋不见动静?”
一个青年小伙子愤愤地说道,
周围人纷纷点头附和。
“唉,世道如此,咱们又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