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不是兵部尚书保举蓟辽总督的老规矩嘛,咋就出事了呢?”朝堂上,有人小声嘀咕,眼神里满是八卦的光芒。
王崇古心里那叫一个冤,心想:“我举荐的人多了,怎么还扯上我了?”但他面上还得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毕竟官场沉浮,这点风浪算啥。
朱翊钧拿到这份奏折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他心里那个透亮,这明显又是哪路神仙在搞事情,而且目的不纯,西边边事刚消停,东边又冒火,矛头直指王崇古,
可朱翊钧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这背后,怕是有人想转移朝廷的注意力,把大家的眼珠子从复杂的朝政上挪开,扔到边关去。
“哼,这招儿可真够老套的。”朱翊钧心中暗骂,不禁想起了大明历史上那些党争。
朱翊钧眉头一挑,将那满是繁文缛节的奏折随手一抛,它便如同一片无用的落叶,轻飘飘地落在了角落。“哎,这些人啊,真是没事找事!”他摇头苦笑,
回到寝宫,朱翊钧懒洋洋地往龙榻上一靠,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对着杨玉兰勾了勾手指,笑道:“小玉兰,快来给朕揉揉这疲惫的脑袋。”
杨玉兰闻言,脸颊飞上两朵红云,轻手轻脚地坐到他身旁,那模样娇羞得像是春日里初绽的桃花。
朱翊钧舒适地闭上眼,享受着杨玉兰指尖传来的温柔力度,嘴里还不忘调侃:“哎呀,你这手艺,比那宫里的老御医还强上几分,朕以后可得天天召你来才是。”
一夜好梦,
直至晨光微露,
朱翊钧才悠悠转醒,
却发现新的一天并不打算让他清闲。
这不,兵部尚书王崇古的请辞折子如同炸弹一般,炸得他头昏脑胀。
“又来这一出,王崇古啊王崇古,你这是跟朕玩哪门子的辞职大戏呢?”朱翊钧嘀咕着,眉头紧锁,随即对身旁的郑阳吩咐道,
“去,把王大人请进宫,朕得亲自问问他,这官儿到底还想不想当了?”
郑阳领命而去,朱翊钧则坐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那份请辞折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张居正生前那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禁苦笑:“老张啊老张,你留下的这些人,个个都是刺头,让朕如何是好?”
王崇古在兵部忙碌的身影突然一僵,当太监尖细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匆匆整理衣襟,带着一丝愕然与期待,他跟随太监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