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就是个普通人,起初只是想报贵人恩才帮你的,他实际不想掺和任何事。可如今我再三跟你出面,已是招人注意,你再去找他,岂非更让他引人注目?我爹十分不喜如此!”
他严肃的看着宋砚澜。
“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别生气,你要是再把仇家的目光带去我爹身上怎么办?我爹的功夫可不比我,他会很危险的,这你才是恩将仇报!”
宋砚澜神色一凛,生出愧疚来。
“是我没想到这层,蔺兄,抱歉。”
“那便如蔺兄你说的,等风波过去了,我再上门致歉,到时定让令堂消气。”
“这段时日,便委屈蔺兄你留在我身边了。”
他认真的说:“你放心,我也会竭力保护你的安危。”
蔺兰酌微松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咱俩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行了你继续休息吧,我下去找点吃的,还没吃东西呢我。”
宋砚澜点点头。
蔺兰酌便放下包袱要出去。
就在这时,宋砚澜想到什么。
“对了蔺兄,我想问问托你们来帮我的那位贵人。若有机会,我也想报答这位。”
蔺兰酌脚步微顿,道:“我不知道呢,就我爹知道。先前我倒也问过,但我爹不肯告诉我。”
“他说因春闱一事,定然许多人都视你为眼中钉,这时在一开始帮你的人也会被他们记恨。所以他不想露出那位贵人的名声。这也是为对方好。”
“要不这样吧,等你的事完了,回头我再回去找机会问。”
宋砚澜不疑有他:“还是令堂想的周到,宋某惭愧,听蔺兄的。”
“那我走了 你快休息吧,等会儿我给你带点吃的上来。”蔺兰酌赶紧溜了。
见此,宋砚澜又觉出点奇怪来。
他缓缓趴下去,若有所思,须臾释然的闭上眼。
不管了,看人应当论迹不论心,只要对方帮他的举动是好的,他此时就委实不该去揣测对方的用心。
真要有什么,也且待日后吧。
与此同时,相府。
有圣旨秘密传来,且来的措手不及,左相都顾不得回房间整理仪容,就被传召进了宫内。
这叫相夫人萧颐十分踌躇,不知道发声了什么事。
一直到深夜,她才终于等到左相回来。
“夫君,圣上怎么突然召你入宫?又因何到这个时候?”萧颐不安的问,暗想是不是因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