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欢理所当然道:“对啊,儿媳怕夫君真的仕途有忧,就拿去打点各处,希望此事尽快过去。这不夫君真的很快就回了礼部,也没有被降职,说明儿媳银子花对了。”
实际上,萧佑没被降职,纯粹是因为礼部的人手真的不够用了。
降了萧佑,添天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坐萧佑的位置。
但萧老夫人肯定不知道这层,穆如欢胡说的毫无压力,并大言不惭的把功劳归到自己手里。
“还有就是用在婆母您身上了。”
穆如欢瞥眼萧老夫人。
“您假借夫君的名义借印子钱,此事早就传来了,街头小巷不知道多少人置喙您,您的名声实在是差,都连累萧家了。儿媳不忍看到这局面,只得花银子找人帮您说好话,总算为您挽回了几分,也稳住了萧家的名声。”
这话也是胡诌的。
但萧老夫人听不出来。
因为萧老夫人月前被禁军吓到了,不敢出府,怕无意中再引出什么麻烦。
而且萧老夫人还忙着盯着叶如月别见萧佑,又操心萧佑的身子,就算想出府都没工夫。
那还不是随穆如欢怎么说。
萧老夫人一时间就听的哑口无言,脸色又青又白。
她没法说穆如欢什么,因为穆如欢从卖铺子,到银钱的去向,都是为萧家号,用在了萧家身上。
她要是对此不满训斥穆如欢,哪说得过去?
萧老夫人又不甘没有银子,道:“那如欢你就从自己手头上出些银子吧。若非萧家目前实在是困难,婆母怎会跟你开这个口。我们是一家人,你能理解的是不是?”
穆如欢早想过她会打自己嫁妆的主意,早就想好了应对。
她一脸为难:“儿媳也想,只是……儿媳现在没有银子可用,还等着府中发的月银呢。”
“你怎么会没有银子可用!”一再失意被拒绝,萧老夫人气的声音拔高,差点站起来。
穆如欢就是故意不给她银子的!
穆如欢叹气:“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前些时日发生的事太多,儿媳实在伤怀,又不知道该跟谁说,就写了家书寄回去。本来只是想问问爹娘情况的,谁知道他们问了随行的人我如何。”
“那人不懂事,竟将近来上京传我的那些谣言一一告知了我爹娘亲兄。他们震怒。又不知谁出的浑主意,爹娘竟然做主将我素日里支银子用的钱庄户头给封了,也不许我再动嫁妆,说是想借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