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这是我们约定好的。”
“那是你和泰国军方的约定,不是和我们的约定,现在这个情况,一切以我们的任务为先!帕颂给我翻译下,”夏岷的眼神很严厉,既然上了战场,就是军人,就要遵守命令!
约翰不像是哥哥托尼,他的性格很内向,加上年龄的原因,许多语言组织不好,说的话连翻译都听不懂,涨的脸都红了——
“好了,好了,”唐龙打了个圆场,摸了摸约翰的脑袋:“先去把司令的东西找到,然后我陪你去找你的部下,这样好不好?”
“你!!”夏警官怒瞪了唐龙一眼,这小子又给他拖后腿。
“别动不动就教训人家,你都是有女儿的人了,这年头,我们要讲究以理服人,”唐龙耸了耸肩。
夏岷二话不说,掏出了zf-1型号武器枪,枪口调转——
“我靠,夏老大你……”
‘噗噗噗’的一连串子弹声响,五十米开外,一个人影倒了下去,身上的枪还没掏出来。
“是当地的反叛军,政`府军活动的时候,一般会穿军装,”说着,斜了一眼唐龙:“继续出发,已经是别人的地盘了,别这么嚣张。”
“谁嚣张啊!”唐龙抹了把冷汗,“你说对不对,约翰。”
泰国小朋友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仍然用力的点了点头。
顺着大路走,很快便看到了一个克伦族的庄子,贫穷的程度超过唐龙的想象,只茅草和未经打磨的石块,堆积成的‘房屋’,男人女人,身不裹衣,皮肤晒的又干又皱,在地上,还躺着一两个皮包骨头的老人,只嘴巴还时不时的动着,吞吐着水烟。
以及,漫山遍野,妖艳的白花——罂粟花!
村里的克伦人,见了荷枪实弹的四个人,居然一点也不害怕,或者说,一脸的漠然,空洞的眼神,一种死寂般的气氛。
这种感觉,直到村中的一所稍大的平板屋,才稍稍停止,小孩的哭泣声,脚步的嘈杂声,以及女人的哭喊声;看来,这是一间‘医院’,满头是红点的婴儿,脸色蜡黄的中年人,大着肚子的女人,不下数十个,燥热之中,带着一股恶臭味。
忙碌的几个医护人员中,居然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夏岷的英语也算是过关,聊了几句,回头道:“他们是国际卫生组织的成员,来这里进行人道支援。”
“你们是内地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黄种男人,擦了擦手:“介绍一下,马文中,来自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