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乘坐观光车原路返回了,她踮起脚跟,磨磨蹭蹭地靠近霍时渡,“你是来索要报答吗。”
他没什么波澜,“你准备了吗。”
“准备了。”
霍时渡眼神意味深长,食指磕了磕烟灰,“住哪?”
纪杳说,“富丽酒店。”
他猛吸了一口烟,吐出,捻灭了火苗。
下山的观光车只剩一辆,八人座,霍时渡坐在头排,纪杳坐在末排,隔了两排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