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我给抱起来呀。”
傅砚承声音不自觉低哑几分,喉结滚动:“能不能你还不知道么。”
徐鸢故作怀疑地摇摇头,红唇轻轻上扬。
这个妖精,傅砚承心都化了,往水房门口瞥了眼,将手里的暖水瓶往地上一放,牵着徐鸢就往水房里面的死角走,这里即使外面的人突然进来,也不会一下就发现两人。
“鸢鸢,你就是想折磨我。”傅砚承微微俯身,捞着徐鸢的腿弯,双臂一弯,一抬,轻松地就把她给端抱起来。
徐鸢两条腿圈在他腰上两侧,胳膊搂着他脖子,小嘴甜甜地说:“哥哥好厉害,好棒。”
一句一个哥哥,声音又甜又软,红嘴唇还在他脸颊亲了两口,傅砚承脖子上的青筋都竖了起来,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他就喜欢这样的呢。
徐鸢得寸进尺,居高临下抱着他脖子,亮晶晶地望着他的眼睛,“傅砚承同志,问你个问题。”
又喊他同志了,傅砚承还是觉得叫哥哥好听,声音低沉:“你问。”
徐鸢:“一周有七天,你猜我喜欢哪一天?”
傅砚承还以为她要问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没想到是这种,女同志应该都喜欢周末吧,于是他试探道:“周天?”
徐鸢笑着摇头:“不是哦,我最喜欢的是有你的每一天。”
听到这个答案,傅砚承唇角抑制不住地翘了下。
这一笑,冰消雪融,天地失色。
徐鸢喜欢看他笑,忍不住又逗他,板起小脸一本正经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害我?”
傅砚承狐疑地挑眉,紧张道:“害你什么了?”
徐鸢噗嗤笑出声:“害我那么喜欢你。”
傅砚承一愣,随即漆黑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薄唇猛地堵住她红润润的小嘴,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口允着她唇瓣的力道又重又野蛮,像是要将她给碾碎。
“唔……”徐鸢只是挣扎了一下,很快便抱着他的头,渐渐地回应他。
空气里都是急促激烈的气息交换声。
直到傅砚承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靠近,才退出来,把徐鸢给放下来。
徐鸢正沉浸在那种身心都愉悦的感觉里,突然被放下来,猫儿挠心一般不满地哼唧几声,直往傅砚承怀里钻,就想赖着他,被他抱在怀里哄。
“鸢鸢,有人来了。”傅砚承哑着声音安抚她,又爱怜地亲了亲她娇嫩的脸蛋。
徐鸢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