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两人走出单位,走到街边的吉普车,拉开车门,傅砚承都板着脸没讲话。
“怎么了?”徐鸢看出他不高兴,主动问道。
傅砚承深吸一口气,严肃道:“你对谁都这么主动么?”
徐鸢一头问号:“除了你,我对谁主动过呀?”
“刘梅。”傅砚承冷冷吐出一个名字。
刘梅?
徐鸢当他气什么呢,搞半天是气刘姐,忍不住乐,但对上他一本正经的表情,还是忍住笑,哄道:“好好好,以后不管男女同志,我都保持距离好不好?别生气了嘛。”
见傅砚承神情松动,徐鸢又主动牵住他的大手,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猜猜我的心在哪边?”
傅砚承淡淡瞥她一眼:“左边。”
徐鸢笑着摇摇头:“不,在你那边。”
傅砚承唇角动了动,表情一下就缓和了,心脏像在蜜罐里面泡过一样,从里到外都是甜的。
两人周末腻在一起待了两天,刚刚和好的小情侣,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除了吃饭洗澡,两人连房间门都没出过。
谁让这个年代公众场合连牵个手都不行,更别提有什么能让处对象的男女约会的场所了,所以两人就在家里,在房间里面,想亲就亲,想抱就抱,身体就没分开过,空气里都是甜腻的香味。
到周一,傅砚承要去基地报道。
刚一到单位,就被张政委给喊去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