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鲜红似火,又清纯又娇媚。
没想到在走廊撞上了傅砚承。
四目相对,傅砚承幽深的眸被她漂亮的小脸填满,额头青筋微不可察的跳了一下,拿起手里的信封,正想开口,徐鸢鲜红小嘴一抿,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傅砚承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下了楼的徐鸢还觉得背后有股冷风在吹,哒哒哒两条小细腿跑得飞快。
隔天一早。
徐鸢一起床就听到张婶说,傅砚承昨晚上接到紧急任务,回基地了。
徐鸢莫名松了口气。
庆幸今天不用再在外头游荡半天才回家了。
吃完早饭,徐鸢留在家准备考试,下周一就到文工团的考试时间,她对这个年代的考试出题形式不清楚,只能估摸着准备,东看一点,西看一点。
正学习着,门外有人敲门。
徐鸢就在客厅,离门口进,走过去开门,门口是邮递员老赵,专门送大院的信,他递了三个信封给徐鸢。
“谢谢。”关了门,徐鸢拿着信封往沙发走,一边走一边翻看,发现三封信的收件人都是她。
她在沙发坐下,一封一封的拆。
拆开第一封打开,徐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是报社的来信!
信上说她的稿件被采用了,还随信寄了五块钱的稿费。
看着手里崭新的五张一块的纸币,徐鸢唇角弯弯,没想到稿费有这么多,正愁洗照片的钱还是闫卫国垫付的,这下好了,不用欠对方人情了。
徐鸢继续拆第二封信。
没想到是杂志社的回函,她的一篇诗歌和一篇文章都被采用,稿费加起来足有十块钱!
一下挣了十五块,徐鸢感觉整个人都有点飘飘欲仙。
这还是她在这个时代,靠自己的能力,挣到的第一笔钱。
那种满足感,简直了!
徐鸢开始拆第三封信。
这封信是她妈鸢雪琴寄过来的。
徐鸢到首都后,没忘记给原主妈回电话,但打了两次,每次接电话的人都说去帮她喊原主妈来接,但每次都没有下文,最后电话自动就挂断了。
徐鸢去邮局打过电报,也没有回音。
她只好写信回去报平安。
这次,有回音了,是鸢雪琴给她的回信,通篇都是关心她的话,一点没提她妈自己的情况,也没提到继父刘军。
越是这样,徐鸢越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