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皇子的,本该这事不好请您帮忙,可是我就那么一个兄弟,当年家里穷,我自愿进了宫,没能陪在父母身边,全靠我那兄弟尽孝。”
余隐听得云里雾里,心头砰砰直跳。
违法乱纪的事,他是绝对不能做的。
索性吕公公东拉西扯了一通之后,才进入正题,“我那兄弟有两个小子,大儿子自小便老实忠厚,一心想读书考取功名,为我们吕家光耀门楣,可这些年来,也只是中了秀才……”
“我那兄弟求到我跟前,想让我给孩子找位先生,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余大人您了……”
余隐看着吕公公那张憨厚老实的脸。
微微笑道:“承蒙公公不弃,下官最近正有收徒之意,要是公公方便,不妨找个时间让孩子过来一趟。”
吕公公开心道:“那可真是太感谢大人。”
余隐无奈道:“公公别客气,收徒这事还得看运气呀,我这几日正想着收徒,您就把徒弟送上门来了,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这孩子不合我眼缘,我也是不收的。”
吕公公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这孩子保准您会收。”
余隐从吕公公这儿了解到自己即将收为徒弟的吕东桂今年也才二十岁,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可惜后来一考再考,始终无法中举。
其原因有点可惜,第一次被分配到了臭号旁,自小便有些洁癖的吕东桂没忍住,一进去就吐了。
到了第三天,直接被人给抬了出来。
第二次虽然没在臭号旁,可这孩子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出来后成绩很不理想。
眼看明年就要秋闱了,他自己是越来越紧张,求神拜佛什么都干了,就是心里不塌实。
余隐明白了,这孩子不是学问不成。
想要巴结吕公公的人多的是,他不可能请不到好的先生。
于是,余隐便跟吕公公约了这次沐休的时候,让他们把人带过来。
到时候,把谢晋怀也叫上,年轻人应该有的聊。
吕公公再三道谢,余隐都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只得道:“公公选别道谢,日后我还有求得到公公的地方呢!”
吕公公憨厚地笑了笑。
压根没把余隐的话当真。
余隐入朝将尽三十年,别说什么事儿了,平时活得跟个隐形人似的,即不拉帮结派,也不违法违规,平时日连个同僚之间的聚会都极少参加。
吕公公能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