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上,他不能屈服。一旦屈服,他的所有立足之地就都没了,他说:“陈虹,我和陈叔叔都不应该屈服,一旦屈服,我们都会成为方县长的玩偶!你不明白吗?方县长的目的,并非‘停矿’,而是要把我们玩弄在股掌之上。”
“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看你就是不想帮我爸爸。”陈虹重又提上自己的高跟鞋,说,“萧峥,你不愿意帮我爸爸,我去找我的领导,我去找柳部长。”
说着,陈虹走出了家门,将房门狠狠地碰上了,楼道里发出了巨响。“陈虹!”萧峥打开了门,想喊她回来。但是,陈虹的高跟鞋发出“嘟嘟嘟”的声音,已经下楼而去。
萧峥回到了屋子里,心情也非常的烦闷。他也不知道,陈虹明天去向柳部长请求之后,会是什么结果。或许,柳部长真的能帮助陈虹?
这一天晚上,萧峥没睡好,第二天是周日,本来是休息天,萧峥可以在家休息。但他还是去上班了,让驾驶员带着他去跑村,顺便思考以后镇上的规划和各村的规划问题。
陈虹则是一早就返回了镜州。她向市委组织部柳部长约了时间,说自己有事情想向柳部长汇报。
柳部长倒也是平易近人,就算是在周日,也到办公室接见了陈虹。陈虹乖乖地替柳部长泡了茶,然后坐下来,汇报了家里的事情。陈虹请求道:“柳部长,我老爸在县级部门工作,一直是兢兢业业的,县里部门有小金库也不只他们农业局一个,他也是为工作着想。希望柳部长,看在我是部里办公室人员的份儿上,能否帮助跟方县长打个招呼,让他高抬贵手,不要盯着我老爸了。”
柳庆伟的国字脸上,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他的眉头却微微的一皱,他说:“陈虹,今天你能把家里的事情来向我汇报,我很高兴。但是,在此我也有一个情况,也要向你说明一下。首先,我本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帮助人家说情。你知道为什么吗?要是我替人说情,那我的工作就没法干了,肯定会出事。帮人说情,就会欠人情,我这个组织部长欠了别人的人情,以后他就可以要求我提拔他。你说,我的工作还怎么能做到公正公平?
其次我们部里对干部自身以及家庭成员的要求都很严格。要是我们干部的家庭成员中,有人无视法纪,有违纪违法行为,我们内部有个规定,连我们的干部本人都要调出组织部。这点,你是办公室副主任,应该看过这些规定,也了解这些情况的。”
陈虹是看到过这些内部规定,但她并没当真,认为这些只是书面的东西,未必就会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