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怒气吗?”
马昆顿时一怔,仿佛这才想起秦慕白可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将领,慌忙收敛起怒气对秦慕白拱手赔罪:“卑职一时激愤失礼,请秦将军千万不要怪罪!卑职是个粗人,读书不多生性耿直,整日在军府里和那些氓流军兵厮混,脾气也是火爆惯了。若有冲撞得罪之处,卑职在此赔礼了!”
“无妨。”秦慕白淡淡道,“军伍之人,都是血性的汉子,性情粗犷直来直去,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本将没那么小气,不会放在心上的。”
稍后秦慕白回了军寨,与李恪碰了头。李恪也听完了成松年的汇报,疑点不少。
二人便在一起计议。
“慕白,我刚听那个成松年说了半天,又听你讲了堤坝的情形,认为这其中问题不少。”李恪说道,“其一,最蹊跷的莫过于稷山县县令祝成文的自杀。他的行为太不可理解了。突发大水冲断了湖堤,淹没了稷山县的郊野还冲击了县城,他这个县令是有罪,但是罪不致死。大水冲过稷山县城时,水势并不凶猛,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救灾抚民尽量减少损失。可是他却强令所有百姓迁出稷山,这如何解释?再者,他为什么又在迁出百姓后自杀呢?成松年给的解释是,他趁机要掠夺百姓的财物与田产,这个本王完全不相信。泱泱大唐法网恢恢,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有那个能耐和胆子吞下百顷良田么?其二,洪水居然经过了稷山县又消失了,那么它去了哪里?我问了成松年,他含糊其辞,说洪水往更低洼的小河沟壑中流去了,因为堵住了洪峰,所以水量并不大。这就诡异了,冲刷了一个县城的洪水居然会这样消失?其三,就是军士抢劫百姓的问题。成松年与马昆皆是一口否认,声称他们的将士宁愿饿着肚子,也绝不会干这样的事情。说得慷慨激昂还有些动怒——也就是说,粮食,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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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一整天,很无奈……现在两章一起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