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杀进那群水鬼当中,瞬间已是放倒了数人。众衙役们眼见来了高手助阵又都有了胆子,跟着一起大喊大叫的杀了过来。
秦慕白倒是没有急于冲进去博斗,这区区一些个绿林匪子,有殷扬和薛仁贵出手已是抬举了他们。他四下观察了一阵眼前的博斗场景,发现一个比较诡异的情况。
方才如此的混乱与激战,现场居然没有人发生重大伤亡。仅有几个船夫与脚夫在混战之中被刀剑误伤,众多功夫不济的衙役,却是个个完好无损。好像他们很懂得保护自己,众水鬼们也没有与这些人生死相拼的意思。他们的目标,好像只是针对这数条装满官盐的大船而来。
“官匪勾结么?”秦慕白心中斗然升起这样一个问号。
岸边,殷扬与薛仁贵已然夺了刀剑,杀得一片惨叫声四起。众水鬼这下有点慌了神,好些人不再切剁缆绳,亡命的跳进了水里,翻几个花就没了影子。有几个受伤了的家伙也顾不得抵抗了,拼死跳进了水里,泛着一阵血水泡沫消失无踪。
众水鬼的行动相当之迅速无一人恋战逃得极快,显然训练有素目的明确。殷扬与薛仁贵虽是高手,却是典型的北方旱鸭子根本不会水,到了水边心里就有些犯怵,上了船更是脚下都站不稳,因此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一群水鬼全部跳进了河里,也是无可奈何。
“真是奸狡得紧哪……”秦慕白拧了拧眉头,发现那些衙役虽是个个在破口大骂怒气冲天,却仿佛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恐与害怕。那些被斩断了缆绳的货船因为旁边船支的挤压,也停止了飘移,泊在离河岸几丈远的地方,飘飘荡荡。
水鬼来得快,去得更快。瞬间的骚乱,让整个码头陷入了混乱之中。众衙役们回过神来,将秦慕白等人围在核心,喝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明明是帮你们击退了水鬼,还以无们呦五喝六,莫非你们就当真不识好歹?”秦慕白冷笑,“倒是你们,如此无能又不作为,面对水鬼既不殊死搏斗也不奋力挽救官盐船支,居心何在?”
“哼,我看你们就是水鬼一伙的!方才故意滋事捣蛋,就是为了声东击西替他们提供方便!战斗一起,你们又来添乱,趁机放他们走了!”领头的衙役周老九,提着一把刀,怒气冲冲的正对着秦慕白,喝道:“老实交待,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秦慕白不禁恼火的抬起手指着他,一字一顿道:“于王法,你们玩忽职守推卸责任;于道义,你们不识好歹颠倒黑白!襄州县衙里,怎么养了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