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手轻搭在顾林洬的肩头。
慕辞闻着顾林洬身上的苦味,在这个地方,淡淡的苦味里还夹了些金银花的清甜香味。
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但借着身边稀散疏落的金银花,他第一次闻到了两人相拥纠缠时的——
甜苦糅杂,难舍难分。
慕延说的什么鬼话。什么喜欢一个人,却不想和对方在一起。
喜欢,怎么舍得分开?
他勾着顾林洬的脖颈,像是沙漠旅人,初遇绿洲般的饥渴难耐,急切地索取水源滋养。
窗外阳光还很好,风招招摇摇的路过,卷起阳光里的微尘,使得那散射的光束晃晃悠悠的散落在房间里。
喘息暧昧的声音愈发明显,直到慕辞无所顾忌的叫出声,在顾林洬手里发泄出来,这房间才重归午后的慵懒安静。
慕辞眼眶微红,眼角缀着生理性的泪痕,顾林洬抬眸轻轻舔舐着此处痕迹,细细密密的吻,又烧得再次滚烫。
“顾林洬,我帮你……”慕辞知道自己瘫软狼狈地不成样子,但是他也清楚顾林洬不比他更好受。
“不用。”
顾林洬从慕辞裤子里抽出手,正要去拿床头的纸巾,却被慕辞盘腿勾住了腰,强将他压了回去。
慕辞不给顾林洬说话的机会,就这么单腿缠着他的腰,扯着他胸前的衣服,无章法地吻住顾林洬的嘴唇,尚在外面那只手,滑进顾林洬的衣服,但没来得及深入,就被顾林洬摁住。
“别闹。”顾林洬嗓音沙哑,呼吸渐重。
“小顾哥哥,你明明也这么烫。”慕辞擦着顾林洬的唇瓣说,“
“你感冒刚好……”
“我是生病,但其实最累的是你。让你担心这么多天,就让我好好补偿补偿你吧。”
慕辞笑了笑,撑着床反压住顾林洬,撑着顾林洬的胸膛跪坐起来。
“哥哥……”慕辞抬起顾林洬还沾着黏滑液体的那只手,脸颊蹭了蹭他的腕骨。
好痒,好烫。
盯着慕辞那潋滟的眸子,盯着他满身凌乱却还在生涩勾引他的样子,顾林洬心头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地燎原,烧得他理智融化。
他喉头干涩,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慕辞……”
“叫我阿肆。”慕辞俯身,脉脉地凝望着他,“哥哥,以后都叫我阿肆,好不好?”
“阿肆……”顾林洬恍惚地重复了一遍。
落地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