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
顾林洬是忍者,他可不是。
那天回班上之后,他就拖着费卓勾勾兑兑,问到了这个人的名字。
那人叫张望锐。
这人成绩很好,家里条件也不错,经常请他们班上的人吃东西,一两顿麦当劳,一两顿雪糕,他在年级上的人缘也就奠定下来了,甚至他和费卓的关系都不错。
所以当慕辞问他和顾林洬有没有什么过节的时候,费卓也都是愣了好久,他显然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如果真的不是有什么过节的话,那就真的很有可能是他之前猜测的那个原因了,又是和那个顾什么林什么漾有关系了。
那天午休,热浪正到高时,慕辞从教学楼溜了出来,避着在楼下执勤的值周老师,溜进了一条蜿蜒小道。
从那条路可以去初中部,慕辞前段时间才知道这迷宫般的学校还有这么一条无人幽径,无人幽径往初中部的路上恰好在艺术楼的正后面有个小亭子,慕辞走进的时候那里正聚着一群人抱着手机打游戏,像是打得不好,几个人的脏话脱口就来,明明白白搅扰了这里的静谧悠然。
眼尖的他一眼看到了人群之中的温蕤,他径直走了过去,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子就把他从亭子里拖出来。
温蕤被人这么揪住,自然是上了脾气,问候的脏话到了嘴刚到嘴边,但一回头他就看到了表情冷冰冰的慕辞。
哎哟,这位大爷找他作甚?
和他打游戏的那些人自然也是见识过那天在天台的场面的,一见是慕辞一个比一个怂,各个扭头生怕被慕辞看到。没人来救他,温蕤也就只能任由慕辞拽着被拖到了旁边艺术楼楼道里。
猛地一甩,他直接把温蕤扔在地上,最近安安分分却莫名其妙被这么对待的温蕤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这位大爷,根本不敢吭声,也不敢动弹,就这么狼狈地缩在楼梯间角落,样式着抱手靠着窗子睥睨他的慕辞。
慕辞身后是热烈天光,可是光洒在他身上,却好像没能融化他脸上冰冷的神情。
温蕤恍然又看见了那天的慕辞,冷得一激灵,他只能问:“辞,辞少,你今儿找我干什么啊?”
“你说呢?”慕辞反问。
温蕤瞧着他这表情,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事,可是他也不知道啊,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他苦哈哈地说:“最近真没什么事吧?就易忱又找了我一次,说要整你,这我不都给你说了,然后敷衍过去了吗?”
“还有呢?”慕辞冷眸微凛:“顾林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