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我满心低沉,根本无暇顾及他。
我甚至还在想这个孙子很不合格,下雨天怎么能让腿脚不便的老人家单独出门?
所以我完全没有关注他口罩下的脸。
只是面对他的无声安慰时,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好心人。
「应浔,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听完一切后,我捂着脸骂他。
「你这是算什么?恋爱脑吗?」
正常人面对有一点好感的女孩子时,发现她的家庭鸡犬不宁后,多半都会想撤退吧?
而我和他才见了一次,他就对我一见钟情,甚至在我分手后用尽一切手段来靠近我,吸引我的注意。
「等等。」我突然发现了盲点,「你那时候才……16岁?」
那是发生在我大一的时候。
说到这里,应浔战术性咳嗽了一下,「那个,其实我今年是……」
「嗯?」我眯眼,直觉不对。
「研一了。」
「啥?!」我炸了,「应浔!」